「你?你还要礼物?笑死我了,你这种天生的穷酸人就别学我们了好吗?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阶层!」
在我生命的最后三个月,洛佳宁几乎不再回家。
沈家豪要她陪他的朋友喝酒,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没把洛佳宁当个人看。
但她就是强行跟在沈家豪的身后,一心以为他会娶她。
我看不下去,让她离沈家豪远一些,她一边涂脂抹粉,一边对我冷嘲热讽:「高洋,别嫉妒了。本小姐能屈尊和你说话,你这辈子都值了。你去烧香拜佛吧。」
最后我缠绵病榻,全身被剧痛折磨。我让父亲拨通沈佳宁的电话,希望能再见她一面。她却不耐烦地吼:「家豪好不容易才找我!你能不能别烦我了?」
「宁宁,我儿子……他生病了,他要死了。」我父亲说。
「死了?你们这对父子真有意思,在这里和我演什么苦情剧!他要死就快点去死,如果不是他在中间碍事,我早就和家豪在一起了。」
这一天,沈家豪说他发烧生病,洛佳宁自告奋勇地去照顾他。
但沈家豪让她去的不是他家,而是一间地下室。
3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地面上还有泥水,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洛佳宁害怕了,强颜欢笑地对着沈家豪说:「这……家豪,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不是发烧了吗?发烧来这里可不好……会受寒的。」
沈家豪点了一支烟,上下打量着洛佳宁,不屑地说:「我不是让你穿得好看点吗?看你这一副寒酸样!又穷又丑,真给我丢人。」
洛佳宁局促地抓着自己的衣领:「我……」
「算了,你脱了吧。」
沈家豪说。
洛佳宁看到了在她面前放着的摄像机。
「家豪,你这是什么意思?」
「脱衣服啊,让哥录个视频,看看你值几毛钱。你不是一直都对我有求必应的吗?」
沈家豪见她不动,朝旁边抬了下下巴。
两个小流氓样的男人立时出来,一左一右地抓住洛佳宁的肩膀。
「别怕,我们对你没兴趣。我只是想给你录个视频,估估价。我大哥最近需要点女人,你吧,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长得还行,我就给你个机会。你老实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洛佳宁如梦初醒:「沈家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沈家豪不想再听她说,示意那两个人动手。
那两个人完全不和洛佳宁客气,上来便动手。
她的衣裙被扯坏,一头秀发乱成了一窝杂草。
洛佳宁剧烈地挣扎着,哭得撕心裂肺:「沈家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还是人吗!」
沈家豪冷笑一声,走向洛佳宁,把燃烧着的烟头按在她肩膀的皮肤上。
「啊——」洛佳宁痛得尖叫。
沈家豪反手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我劝你别叫了,这地方方圆十里没有一个人,你省点力气,乖乖配合我。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就你这样的女人,又脏又贱,送上门来我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