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岩壁上嵌有一块岩石,其状如“屯”字。那字无阴无阳,斑驳陆离,真如鬼斧神工!
余修甫捋了捋胡子:“若寒,为师考考你,在字决法印是何用处啊?”
尚若寒笑道:“师傅,徒儿记得,在字决法印可解障目之法……额~师傅,我有一事不明,这屯门是何意?”
余修甫扶着尚若寒的肩膀道:“嗯~屯,是喻新生之物,正如初春芥草需破土而出、驭风而不倒,当年祖师爷皱衍孤身一人、破除万难创立屯门,也正如这个屯字。若寒,只要你坚持向上增强自身修为,也定可破土而出。”
尚若寒:“悟了!悟了!师傅,人人皆可悟道。”
余修甫点头称是:“嗯~若寒有长进。”……
师徒二人一路说话,不知不觉已至云霞山顶。
“师傅~师兄~你们回来了!”远处,院门前站着个姑娘翘首以盼,冲着师徒二人叫喊。
尚若寒一听是师妹的声音,甩脱师傅,急履如风,三两步便跑了过去:“嘿嘿!我们饿了,珍儿有饭吗?”
珍儿翘嘴道:“师兄,你和师弟就知道吃~也不问问你们离开这几日门中可好。”
尚若寒挠了挠头发:“这几日,你们过得可好?”
珍儿一双柳眉皱作一团:“郭大淮去山上打猎,被山兽咬伤了腿……差点儿丢了性命。”
余修甫走近一听便恼了:“什么!这小子又去山上抓野味,说了不让去……快带我看看!”这语气随后又变为了焦急。
三人刚踏入院内便听见郭大淮的嗔唤从里屋传来:“哎哟……嘶,师傅这药可太疼了~这母婢山兽~别让我碰见你……嘶……”
余修甫一听郭大淮这口气,不像有生命之危,总算落了口气,便取了根烧火棍、腕起袖子走进里屋……尚若寒和珍儿对视一眼,替郭大淮捏了把汗。
余修甫看伤口已无大碍,便敲着郭大淮脑袋,涎沫飞溅:“好、好、好!兔崽子,出息了,知道药藏哪儿,为师临走怎么嘱咐你的?”
郭大淮满脸堆笑:“哟~轻点师傅,并非是我嘴馋,我见门中大半月无肉,师傅、师姐、师兄清瘦了许多……才……嘶。”
余修甫手中棍子正要落下,一听这话险些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