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东听到动静从床上惊醒,冲过来抱住我,焦急地抚摸我的后背
「怎么了?西西,又做噩梦了吗?」
我抬头看着他关怀的眼神,他的急切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好像还是一个完美的丈夫,在着急妻子的病情。
他看我不说话,将我掰正了上下地打量起来,看到我手里拿的,他的手机后,他的动作一下顿住了。
我木然地看着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和她在一起了诗歌,去旅游。带着她给你搭配的衣服首饰,每天在我面前招摇过市,你说你是为了我?」
他沉默了一下,抬起手来拉我:
「不要闹了,去睡觉吧,很晚了,你的病需要早睡。」
我抬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徐州东!你可不可笑啊,我的病?你还有脸提我的病?我是因为谁才会这样的?你怎么敢背着我偷吃?」
他用力地闭了下眼,转过头来冷脸看着我:「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你到底还要提多久?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他妈的就不应该和你结婚!」
我听着他的话,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我发了疯似的捶打他。
他捏起我的脸,将我推到镜子面前:「沈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有点人样吗?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就应该让你去死!」
我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脸色惨白,皮肤粗糙油腻的女人,尖叫着抓起东西砸了过去。
镜子炸开,碎片四处飞溅。
徐州东吃痛将我一把推开,我趴在地上失声痛哭。
他捡起地上的手机厌烦地夺门而出。
4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躺在病房里,熟悉的消毒水味萦绕在我的四周。
我刚睁眼没多久,一双手就握了上来。
「西西,你终于醒了,我早上回到家看见你还在地上躺着,吓死我了。」
徐州东关切的声音传来,我慢慢地转头看向他。
他衣着整洁地握着我的手,在他探过身来抹我的额头时,我还是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不属于我的香水味。
我厌倦地闭上眼。
「西西,你是又困了吗?是不是镇静剂药效还没过?」
他的声音传来,我不欲理他:「滚!」
他的声音顿了顿:「西西……」
我猛地睁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怒吼:「滚!我叫你滚你听不见吗?快滚!」
我激动地朝他挥手,手上的针被硬生生地拔了出来,鲜血从中流出。
医生匆匆赶过来:「病人现在情绪有些激动,不能受到刺激,请你先离开。」
徐州东连连答应,他受伤又深情地看着我:「我这就走,西西,你别伤害你自己。」
我浑身颤抖地抱住自己的头,用指甲将头皮扣得鲜血淋漓。
医生严厉地将他赶了出去。
5
医生安抚下我的心情,重新将吊瓶给我挂上。
镇静剂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发挥作用。
我开始梦到我们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