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华扬手就是一把白色的药粉洒向他,趁着他被定住时,‘啪啪啪’的甩了他几个耳光,再将他脱光了丢到荷花池里。
全程一气呵成,不带一丝停顿的。
“越王殿下在这荷花池里好生冷静冷静,你那有水的大脑!”她拍了拍手,又一次强忍住了立刻弄死裴巍的冲动。
裴巍如同雕塑般的站在荷花池里,身上没一丁点儿的遮挡物,这让他的脸色阵青阵黑,如调色盘帮好看:“容!灼!华!”
容灼华抱臂凉凉的睨着他,那眼神宛如在看一坨烂肉:“越王殿下用不着这么大声,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可一听你喊,我却直犯恶心。”
此刻裴巍算是明白了古人为何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容灼华简直不是女人,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剥光他,还将他丢到了荷花池里醒脑!
“容灼华,你可知你这是大不敬?”
容灼华夸张的哟了声:“听越王殿下这话的意思,只准你随意欺辱我,不准我反抗咯?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怕是陛下也做不出这等事来。”
裴巍眸光凛冽的盯着她:“你这话,是在指什么?”
容灼华摊手,特无辜:“我什么也没指啊。越王可曾听过一句话?只有心思阴暗的人,才会将他人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想成多个意思。”
所谓心思阴暗的越王弄不懂容灼华要做什么,这女人突然回到正都,又与皇祖母的关系如此好,是想从中得到什么样的利益?此事义勇公府是否知情?
“本王最后劝容大小姐一句,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不等他说完,容灼华便带着满身寒意转身走了。她没有不该做的事,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复仇,是为了让仇人跌落深渊,好祭奠原身一家的在天之灵。
没走多远,她听到了几个公子的惊愕的呼喊。
“快来人啊,越王殿下落水了!”
“越王殿下,暂时请你穿学生的外衫。越王殿下,害你之人是谁?此人竟是如此胆大包天!”
裴巍眼神幽冷的望着容灼华离开的方向,并未说是谁做的。他会查清楚容灼华回来的目的的,不会让她在这暗流汹涌的局势里做任何不该做的事的。
......
宫宴结束后,容灼华和荣老太太回到了容家。
两人刚到大门口,容灼华便将云跃领着红肿着脸的云缓缓走了过来,无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
“灼华。”容老夫人伸手拦住了她,朝她轻轻摇了摇头。
容灼华紧咬着后牙槽,眸底汹涌的情绪几乎要压制不住了:“祖母放心,我不会胡来的。”
容老夫人有些担心,便拉着她的手:“灼华,我们回去。不该见的人不要见,免得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容灼华刚嗯了声,听到了云跃讨好的话。
“容老夫人,容大小姐,真是对不住。”云跃拦住了容老夫人祖孙俩,不停的搓着手:“是云缓缓这孽障做出了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我已是狠狠教训过她了,请两位再给她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