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蔓舒离开嵇氏庄园,坐上自己家的,幽幽的吐了口气。
刚刚就和嵇淮接触了那么一小会儿,她脖子上挂的银链子已经烫到了灼人的地步,聂蔓舒将项链摘下来时,脖子上留下了一圈鲜红的痕迹。
“这个庄园的风水得多差啊,竟然让我的宝贝都差点烫死我。”聂蔓舒抚摸着手里的银项链,暗自喃喃。
银项链正在慢慢恢复常温,和链子配套的银吊坠是一桩小木屋的外形。
只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吊坠,此时正焕发出幽幽金光,这是对项链主人的提醒,更是对周围威胁的警告。
聂蔓舒回到了家里,聂琦儿——也就是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第一时间盯上了她。
聂琦儿其实对嵇家二少爷很有好感,毕竟他们家两兄弟的长相都非常突出。
可是聂琦儿和嵇辰接触过几次,每次都是热脸贴冷屁股!让她觉得特别没有面子。
再者,嵇辰上个月出了车祸之后,桃城名流圈都在传,嵇辰性情大变,出现了严重的暴力倾向,聂琦儿瞬间就被劝退了,才会耍赖皮要让父母找别人替自己去顶这桩婚事。
聂琦儿知道以嵇辰的个性,势必不会给聂蔓舒好脸色,所以此时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聂蔓舒的笑话。
“姐姐今天去嵇家做客开不开心?”聂琦儿的唇角溢出嘲弄的笑。
聂蔓舒看起来的确心事重重的,她对上聂琦儿的目光,淡淡的摇了摇头,“我看了一下我和嵇辰的命势,确实不合。如果非要捆绑在一起,势必两家都会元气大伤,所以这桩婚事还是就此作罢的好。”
“哈哈哈!”聂琦儿哈哈大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跟着那个江湖骗子学了几句骗人的说辞,就真的能算命看相了吧?你以后可少说这种话,丢咱们聂家的面子!”
聂蔓舒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重新打量起聂琦儿。
这一次,她看聂琦儿的眼神让聂琦儿浑身发毛,仿佛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只听见聂蔓舒悠然问道:“你今年多大来着?”
聂琦儿被她看得心生无名火,“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聂蔓舒耸耸肩,“你鼻子右边本来应该有颗痣的吧?那是幸运痣,你把它除了,23岁这年会有一场大劫,自己当心点吧。”
“鬼话连篇!”聂琦儿怒骂一句,生气的走了。
聂蔓舒顾不上她,毕竟今日在嵇家所察觉到的那种风水邪门得厉害,她当即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客房,调息安神。
......
没过几天就是聂琦儿23岁生日。
前两天聂蔓舒所给出的警告,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一句不中听的话罢了,聂琦儿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这20多年来她仗着家世,如众星捧月般的,活的像个公主。
而聂琦儿丢给聂蔓舒的礼服却是已经过时好几年,不知道被她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