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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人生一步一道坎,总会经历无数的磨难挫折。想雨后见彩虹,无论是谁都要经历红尘风雨的考验。
不同层次的人有不同的追求。生命的折磨也不会相同。
而苏郑茵美经历了父母数年的冷战,家庭的温暖早已不复存在。
现在,她长大了,那分居多年的父母冷战升级,打算要走出最后一步。
虽说父母对她都极其宠爱,但是,自小就有的心理阴影让她不服男人,决心干一番事业,对爱情的怀疑,让她对情爱充满了失望。这是她的思想魔障。
“阿坤哥哥,你不是说只拜佛祖吗?这里有唉。快来快来。”
一声纯净娇柔的少女呼唤打断了茵美的思绪。随即又有一个清脆的女声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套。茵美粗通法语,估摸着她是说:“坏哥哥,就知道找最大的靠山拍马屁。”
先前那个娇柔的少女也用法语说了几句,大意是那个阿坤很可怜,让后者别取笑阿坤,语气中多有维护之意。
随后,两位少女又用法语低声说着什么,并且夹着不时的咯咯笑闹声。
无忧无虑的青春年华在彰显。空气中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名贵香水味。
听着两少女的快乐笑声,苏郑茵美心有所感得轻轻地叹了口气,静静心不再留意,又专心为父母祈祷。
身边一阵风刮过,她感觉到身边跪下一个人,警惕地睁开眼睛看去,左边垫上是位高大男孩。
他留着平头,皮肤微黑,穿蓝T恤,从相貌上看十八九岁,又或者二十多岁,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成熟。
男孩目不叙视,自顾向佛祖磕了三个头,然后合掌闭目虔诚地念道:“老虎妈这次发了慈悲,放了我的假,愿我佛慈悲,让老虎妈以后对我都这么好。”接着又改用英文说了一遍。
他的音质颇有磁性,有金属之音,语气充满希望。
一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荡起微微的涟漪。
茵美那沉寂不波的心莫名其妙地微微一动。
她诧异了一下,随即沉了沉心不再理睬他,又闭目合掌静静地等待着,正以为他要完事了。
谁知那阿坤又连换了法语、意大利语说了一遍。
最后茵美估摸着他说西班牙语时,男孩磕叭了几下,伸手尴尬地摸了摸脸,又合掌认真地说道:“这西班牙语不太熟悉,祈祷的话说不全,可不是弟子心不诚啊。我多磕几个头算是弥补了。
师傅说佛祖有过去、现在、未来,三位。我一共磕九个头,三位佛祖,你们一人三头,不用挣啊。
你们可要灵啊,不灵我可不再拜你们。”
男孩说完就恭恭敬敬地又磕了六个头,随即利落地起身离去。
在整个过程中,这个阿坤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茵美一眼。
起先,茵美以为这家伙与自己同跪是想沾自己的便宜。谁知他竟然是个这样的活宝。
说他彪乎乎的吧,他又最起码精通四国语言;说他精明吧,拜佛就诚心点,他却要威胁佛祖一番,实在是矛盾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