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难怪了,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老葛,你的这位学生很了不起。”
赵仁秋连连竖起大拇指。
“其实,周先生并不是我的学生,是我请来的鉴宝高人。我怕你们见外,故而说他是我的学生。”
葛教授解释道。
“没事,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周先生,太厉害了。”
赵仁秋叹服道。
何云龙问道:“周先生,这鼻烟壶的价格如此之高,有何门道?”
“你看看这鼻烟壶后面的题诗。”
周舟道。
在每个鼻烟壶的后面都有一首小诗。
字体隽秀,却又透着雄劲挺拔之力。
“这些小诗,有何名堂?”赵仁秋问道。
“这是郑板桥题的诗。”周舟解释道。
一听这话,赵仁秋惊得从座位上猛地站起身来,叫道:“你是说这鼻烟壶背后的小诗是郑板桥题的?”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那个胖子竖起耳朵听着。
周舟点头,道:“这确实是郑板桥题的诗。这个鼻烟壶是雍正四年的产物,当时郑板桥还是秀才,郁郁不得志,生活又很困窘,谋生艰难。”
“还真是!郑板桥是雍正十年中了举人生活才逐渐好起来。之前他曾化名风雅谋生。这题的诗落款,你们看,正是风雅。”
葛教授惊叫道。
“那这鼻烟壶上的画?”赵仁秋又问道。
世人皆知郑板桥以画出名。
“这鼻烟壶上的诗是他题名的,难道画就不是?”周舟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套鼻烟壶难怪要用滚玉法保存了,原来这上面是郑板桥题的诗和画!这一套东西,太值了。”
赵仁秋哈哈大笑。
“这套东西,上面题诗作画是郑板桥的?”
胖子满脸惊愕。
充满了懊恼。
同样,他也是一位很出名的收藏家,名叫禹城荣。
跟赵仁秋有些过节。
“哈哈,禹城荣,这就是郑板桥的东西。你现在肠子一定会悔青了吧。”
赵仁秋得意的道。
闻言,禹城荣懊恼不已,脸色铁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赵仁秋道:“周先生,要不是你,我还不想买这套鼻烟壶,差点就错过了。我也不白占你便宜,这四百万,我会补给你。你看上什么东西直接拍,从我的额度上扣。”
赵仁秋在烟月茶庄的额度有五千万。
几百万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而这套郑板桥题诗作画的八仙过海鼻烟壶对他而言,那是稀世珍宝。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周舟道。
“哈哈,我能拍下郑板桥的东西,已经心满意足了。对你而言,这东西可能值几百万,对我却是,无价之宝。”
赵仁秋哈哈大笑,爱不释手。
让何云龙都一脸羡慕,道:“老赵,今天是遇到贵人了。”
......
紧接着,又是几件拍品。
周舟都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