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白俞就挨了重重的几棍,痛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可她中了软骨香,想反击,根本使不上力,她怒斥凤月淮:“凤月淮,你空口白牙污蔑我就敢对我动手?主子知道后一定会让你好看!你休想再沾染主子半点!你最好想清楚!赶紧将我放了再道歉!”
“夜梁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你?这种徒有虚名借银钱不还的人渣,我巴不得他有多远滚多远!”凤月淮笑颜森冷,“一口一个‘主子’的叫着,是生怕人不知道你跟夜梁的关系?可你好好的狗不当,偏要易容来万锦楼闹事,还那么凑巧刚好救了我四姐,我有理由怀疑你跟那伙刺杀我四姐的刺客有脱不开的关系,假扮农妇想混进万锦楼也是别有所图,如此,一个别有用心的刺客同伙,我对你用刑逼问你,再正当不过。”
凤水颜眸色黯了黯:“不过打几下算什么?按照大夏律法,刺杀是死罪,且能被私下用刑,哪怕把她打死了,也没有人敢说一个错字,玉意,玉雅,往死里打,直到她说出刺杀背后的主谋和真正意图,再多派些人手,追查逃掉的刺杀者。”
婢女玉意玉雅应声:“是!”落下的棍棒又重了数分。
凤月淮冷冷勾唇:“你大可以把这事禀告给夜梁,这么多人看着你易容来万锦楼坑蒙拐骗,明显意图不纯,看看夜梁会不会为了你公然违背大夏律法袒护你,还是说,你与刺客联合打入万锦楼,本来就是夜梁的意思?夜梁无耻到要来万锦楼打秋风了?”
白俞忍着浑身的剧痛,几次想反击却根本无法抵挡软骨香的药力,早就听说万锦楼用香毒的手段一绝,如今来看果然不容小觑,万锦楼只怕也跟那股势力......
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凤月淮这个贱人,不是向来像哈巴狗一样对夜梁言听计从么?怎么今日竟敢这么侮辱夜梁?还敢对她动手?
白俞怒斥:“都给我住手!凤月淮,你这个贱人......啊!休要血口喷人污蔑主子!主子从来没有用过你凤家的东西,有,也是你求着给主子的垃圾物件,主子根本看不上眼!你根本是被主子拒绝由爱生恨,所以在这里败坏主子的名声!凤月淮,京城小恶霸,你好脏的心!”
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让夜梁借财物不还的事传扬出去,否则一定会对夜梁的名声造成影响。
“我易容来万锦楼是觊觎你们、算计你们?呸!简直可笑,我不过一时兴起......”
“玉屏。”
不等白俞说完,玉屏将一本账册呈了上来。
她道:“白俞姑娘,主子方才命我取来了凤家与梁王殿下之间的账册,这上面有每一笔梁王殿下从凤家取走钱财的记录,还有梁王殿下的亲笔签名和梁王府的印章。”
看到账册,白俞瞳孔瑟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