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游荡,静候宴会结束。
霍盈恩早就被安排到偏殿更衣,近水楼台先得月,而**焚身的谢长渊根本没得选择。
月光皎洁,落到脚下。
宫人被我屏退,只要等下避开眼线换好我藏在假山后的衣衫,便能逃之夭夭。
可就在我动身去假山时,脚下突然冒出一个影子,将我身下的月光遮蔽。
龙涎香的气味被风送到鼻尖,我心里暗道不好。
还未转身,就被人拽入怀中。
抬头是灼灼目光,低头与浓烈的酒气和龙涎香混杂的气味撞了个满怀。
熟悉的衣裳被塞到手里:”皇后可是在寻这个?”
上次指尖上的伤痕还未痊愈,他捏着我的手,眸光冷冷扫过上面的伤痕。”
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可不是好事。”
谢长渊颈部青筋若隐若现,面上仍旧是云淡风轻。”
皇上的话,臣妾听不懂。”
我不知道谢长渊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一开始……还是……谢长渊轻笑一声,俯身过来,鼻息滚烫,灼得人浑身一颤。”
没什么,就是得了些好东西,自然要与皇后分享。”
话音刚落,人已被他拦腰抱起。
我难以置信地抬眼:”皇上,此时宴会宾客还未散去,未免不妥……””药性猛烈,朕如何能忍?”
扣住腰肢的手渐渐用力,殿门被他一脚踢开,耳旁闪过略带急切的呼吸声。
谢长渊这厮是故意的,故意引我上钩,在我希望最大的时候亲手将其击碎。
看霍盈恩跳舞情动是假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我完成那出戏。
喝那杯酒是真的,为的就是让我自食恶果。”
既然皇后这么喜欢这身衣裳,那朕便亲手替你换上。”
话中旖旎的情绪至极,可我明白,我在他眼中跟到手的猎物无甚区别。”
不必。”
我伸手去抢,扑了空。
凉风拂过,华丽的宫装顷刻化成碎片。
对上**着上半身的谢长渊,我不禁一怔。
上面几乎没有一片完好无损的皮肤,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伤痕。
我曾因顶撞嫡母被鞭子打过,像被烧过一般,火辣辣的,伤口日久未愈,得疼好些日子。
但谢长渊的身上却有好几处,不仅如此,还有被炭火烫过的,被……还未来得及辨认,双眼又被人捂住。”
皇上既然要臣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