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我的头,他说你怎么这么多好奇呀,是我以前女朋友留下的。
我哦了一声,然后低头去吃那些菜。
我没有到北京上学,高考的成绩不理想,我只能在本地上了一所专科学校。
我没有觉得不快乐,能留在这里也挺好,至少可以常去秦天家。
周末我去那里做钟点工,在妈妈的指导下我已经能对秦天家的厨房很熟悉,还有他的口味。
我在他的厨房里系上围裙,象贤惠的妻子为丈夫准备晚餐,这样想的时候我就觉得心跳慢了半拍,有喘不过气来的快乐。
我透过厨房虚掩的门去看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秦天,那样专注的神情那样刚毅的侧面,整个房间都在柔和的光线里,带着温暖。
他有时会突然的转过来朝这边看,我就退开,不知所措的慌乱。
秦天就象我心里崇拜的朴信阳一样,带着帅气的外表,带着浅浅的笑,走进我的心里。
看他吃饭的时候,我就会觉得甜蜜,那些都是我用心做出来的,带着我的感情。
姐姐调笑着说,小茹,你怎么老是去做饭,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羞涩的别过头去,我说没有呀我只是帮妈妈做点事情嘛!心象揣着一只小鹿,上下蹦跳着。
我和秦天之间越来越如我想的样融洽起来。我不再拘束,我可以和他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有搭没搭的说些琐碎的事情。我也可以撒娇般的让他去洗碗,甚至要他陪我一起买菜一起做菜,他站在一边,我能感觉有股磁场在吸呀吸,非要让我靠近不可。
那个十八岁,我开始在发际别一只水晶的蝴蝶,我开始在衣角洒上几滴香水,我开始对着镜子描上粉色是唇彩,我的脸色开始红润,象这个季节最后的绚烂,让我在街头走路的时候也会傻笑。
我想秦天笑起时弯着的眼。我想秦天揉我发时的娇宠,我想秦天和我说过的话,那些点滴,我没有写进日记,因为我全部记在脑海里,那是不能说出的,不能写下的,因为佛说,别说,别说,一说就错。
我就把自己这份心情收藏起来,我想,秦天会知道的。因为我喜欢朴信阳,而他象极了朴信阳。
我以为一直会这样,我和秦天的相处,没有间隙。
十九岁不跳舞不是罪过
十九岁的时候,我已经学会把眉修成柳叶形,我也学会了织毛衣,我想我会是成熟女人的模样,我想在他秋天的时候织一件毛衣给他。
他坐在沙发上时,我偷偷量过他背后的尺寸。
看着毛衣要完工的时候,我欣喜无比,我想,看见毛衣他就知道我的心意了。
可是,我看见了姐姐。她和秦天坐在满是阳光的落地玻璃前喝茶,姐姐有些慌乱的看我,她语无伦次的说,小茹。
秦天也说,小茹。
他的眼神清澈如水,他的眼神柔情如水,前者对我,后者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