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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退后一步行礼。
“是在下没有顾及周全,只是不知姑娘可还记得我?”
我忻忻的摇头:“有些相识,但不记得了。”
我看见他眼中失落的情绪闪过转而又被欣喜所代替:“无妨,今后……”
话音未落,唐明的出现打破这一局面。唐明将我拦腰抱人怀中,低声细语:“怎么出来了?”
不等我回答,他便看向一旁的柳羡风:“哟,柳将军也出来醒酒?”
男人明显是被问的呆滞住,只是盯着我与唐明的亲密举动:“姑娘你……”
“还未来得及介绍,这是朕的云嫔,云忆惜。”
柳羡风低着头,无法让人窥探他眼底的情绪。只是作揖:“见过陛下,见过娘娘,我酒醒好了,先退下了。”
硕大的衣袖在风中摇曳,提拔的身姿不曾被寒风撼动一分,却显得那么冷清、孤独。
眼神还未收回,脸颊就被男人捏起:“云忆惜,你要记住你作为一个嫔妃的本分!”
下巴上疼痛非常,激起我眼底的水花。来不及解释,男人将我甩到一旁,自己离去。本就吃了些酒,身姿不稳,直勾勾的向后倒去,激起阵阵水花。
意识模糊不清,我只听见岸上人们嘈杂不停。
“陛下,云嫔娘娘落水了。”
男人却是暴怒不已,即使已沉入水底却还能听见那烦躁的声音:“这种小事还用跟我说吗,别让她死了就行!”
“咳咳。”
喉中的瘙痒让我倍感不适,只得一个劲的咳嗽。一盏茶水映入眼帘,寻迹望去,我一时无言以对。
“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我失落的低下眉眼,想起自己那颗曾经想要代替阿姐的心,如今只觉得可笑至极。我摇摇头,像是自嘲似的弯起嘴角。
“我向陛下请旨,你跟我回去。”
“不行,母亲。”
我极力挣脱被褥的束缚,抓住面前女人的手,眼中竟乎是祈求:“母亲,我现在还不能走。”
曾与唐时相识相见相许的誓言太过美好,即使飞蛾扑火,哪怕只有一刻转瞬即逝的心意相通,我也愿孤注一掷。况且心中还有一个不得已的理由。
女人甩开我的手:“本念你是云家血脉,竟如此屡教不改。”
看着女人离去的身影,我在床上下跪叩首:“谢母亲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