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厕所?”
“不然?”陆非白竟还和江皓聊起来,“有女人吗?”
“……”顾久微往后攥住陆非白的衣摆,想骂人。
江皓笑了笑:“你小子。”
“那你看见嫂子没?”这次发问的是与江皓随行的许哲。
陆非白压低身,胸膛紧密地贴合她的后背,落吻她雪白的后颈:“没。”
顾久微浑身起鸡皮疙瘩。
江皓第二十次尝试拨打顾久微的电话时,看见陆非白回来了。
陈老三埋汰:“你躲哪儿偷懒去了?伴娘团一个个全等着。我他妈找不着你人,在我老婆跟前多没面儿?”
陆非白朝江皓和许哲点了点下巴:“他俩没告诉你,我在厕所便秘?”
陈老三:“……”
江皓的目光扫过陆非白褶皱的衣摆,电话恰好在此时接通,顾久微的声音传过来:“阿皓,抱歉,手机静音了,刚看见你打给我。”
“你人呢?”
“买东西。”
“……”
五分钟后顾久微进来宴厅,婚礼仪式刚刚开始。
伴郎团成员和伴娘团成员凑在一桌,顾久微作为江皓的家属也被附带在这儿。酒筵全程,坐在她斜对面的陆非白和几位伴娘相聊甚欢。
九点半散席时,江皓察觉顾久微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关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高跟鞋穿太久,脚有点疼。”顾久微不动声色瞥了瞥正在被陈老三安排送伴娘回家的罪魁祸首。
陆非白搞太狠了,她到现在两条腿还微微泛软。
许哲比江皓更细心:“嫂子你的袜子换了?原来不是这个色吧?”
顾久微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抬手将一丝头发别到耳后,一点不心虚地说:“嗯,弄脏了,临时问酒店女服务生要了件新的。”
她明明提醒过陆非白注意点,结果陆非白还是不小心。幸而穿在外面的裙子没有异样。
说罢顾久微凑至江皓耳畔,解释她生理期提前了,之前去买的东西就是卫生棉。
江皓不疑有他,只是些许怪责:“那你又不忌口,刚刚还喝那么凉的酒。”
一如既往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形象。过去顾久微便是如此受他蒙蔽。
眼尾余光瞄着许哲,她旁若无人地搂住江皓的脖子:“我忘了嘛。”
江皓微微一愣,因为顾久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