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先那些婢女已经被我打发了。”
“谢小侯爷说,有人教坏了你。”
那些丫鬟都是从小陪沈惊晚长大的,对她而言和亲人无异!
谢彦辞也清楚的知道,但现在就因为她说了温洛晴一点不好,他就……
沈惊晚呼吸一紧,喉头的苦涩怎么也化不开。
见她不说话,沈母继续训说着。
沈惊晚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沉默的回了房。
屋内漆黑一片。
沈惊晚躺在榻上,想着谢彦辞曾经那些温柔轻哄的话。
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或许是她错了,明知他有多喜欢温洛晴,自己不该说那番话的。
沈惊晚越想越觉得难安,她怕谢彦辞不会再理她。
想着,她匆匆出了门。
谢府门口。
沈惊晚来回徘徊了许久,心中愈发焦急。
过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谢彦辞走了出来。
沈惊晚连忙上前:“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闻言,谢彦辞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了。”
沈惊晚还欲说些什么,却听谢彦辞说:“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罢,他便回了府。
沈惊晚看着紧闭的大门,不觉眼中已经泛起了水雾,心口更是抽疼得厉害。
可她不敢哭。
她的心悸很严重,重到连哭都可能会病发!
沈惊晚只能死死咬着牙,将所有的情绪咽回肚子里……
三日后。
沈惊晚正准备出门去寺庙烧香,就看见等在门口的谢彦辞。
“沈伯母托我顺路送你一道过去。”
说罢,谢彦辞伸出手扶着沈惊晚上了马车。
马车内,气氛一阵压抑。
还是谢彦辞率先开了口:“我听洛晴说灵安寺烧香甚是灵验,一会儿我也去上炷香。”
“对了,洛晴说那附近有家果子味道很好,我也去给你买一盒来,可好?”
……
他难得说了许多话,却是三句话都不离温洛晴。
沈惊晚眼神黯了黯。
见她不语,谢彦辞以为她还在生气:“晚晚,那日是我说话重了些。毕竟你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不明白我的心情。”
这一瞬,沈惊晚她积压在心底十五年的感情仿佛被撕开一道裂痕口,再难克制。
沈惊晚迎上谢彦辞诧异的目光,字字真切:“我喜欢过人的。”
“谢彦辞,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