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是知道我头受了伤,来给我送鸡蛋么?”
秦柔温温柔柔的说着,看向赵春兰,这双小鹿似的眸子里从前的软弱怯懦不再,变得沉着冷静且深沉。
赵春兰被这个眼神看得一阵心虚。
不行,还是得先下手为强!
“老四媳妇,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躺在芦苇荡里,身上也受了不少伤,还是让我来帮你看看吧,别到时候再落下病。”
说着赵春兰就要上前扯秦柔的衣服。
哼,只要将秦柔身上的青紫给露出来,秦柔就是有一百个嘴都说不清楚了。
哪知,赵春兰的手还没碰到秦柔的衣服领子,秦柔就侧过身去直接躲开。
“二嫂这是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我是看出来了,二嫂带着这么多人来,是要找茬子来了!”
“怎么?这么些年了,几个嫂嫂还觉得当年公爹的酿酒方子,在我们家?”
秦柔眸色一眯,挖了她们一眼。
当年顾父是给镇上酒坊酿酒的,因为干得年代久,所以就自然而然的会了,后来改革开放,开了个小酒坊,酿酒的核心手艺都没有传给儿子,顾父一死,小酒坊就这么关了门。
也不知道谁传出来说顾父有一张酿酒配方,就给了第二个媳妇生的老三,这几年为了这事儿闹了不少次,村里面的干部出面,翻了老三家好几遍,没翻出来,才作罢。
“四弟妹说笑了。”
“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个事儿,是老二媳妇说你在外面被人打晕了,还好像是被欺负了,我们不放心才过来看看。”
“弟妹既然没有,那就直接将衣服领子敞开,证明清白好了,省的将来人多嘴杂的传出去不好听。”鞠桂芳说道。
趴在床边的顾贤气的双手攥紧拳头,当时他看见嫂嫂的时候,衣服那个样子,确实像是刚刚被欺负过的样子,农村孩子都早熟,家里养的牲口多,狗打架、猪拱圈的事情没少见,他便也以为嫂嫂是被那个了。
顾贤激动的喊起来,“怎么?你们又想欺负嫂嫂么?先前支书说了,让你们不准再跟嫂嫂要配方了,你们要是还准备要,那我就去找支书过来评评理!”
“你个小孩子,大人说的事情,你懂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要过酒方了,只是想看看弟妹有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