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前。
男人还穿着那身飞鱼服,夜风袭来,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顾清歌眉眼微蹙,走到他身侧轻声开口:“饿了吧,我让人把这些菜都热一热。”
傅斯寒看了眼桌上的饭菜,眼里划过一抹厌恶。
他抬眸看向顾清歌,嗤笑一声:“傅夫人倒真是贤惠。”
顾清歌一怔,抬手去解傅斯寒身上的披风,还没碰到就被他推开。
顾清歌眼里划过一抹痛楚,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傅斯寒将披风随手丢在榻上,连个眼神都没给顾清歌,就叫人送水进房,抬脚去了内间沐浴。
顾清歌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眼眶微微发酸。
五年了,他还是厌她至此。
她身形一颓,落在了凳上。
房内烛光忽的一闪,顾清歌抬眼望去。
蜡烛即将燃尽。
她微微一愣,恍然惊觉。
子时已过,自己的生辰也已经过了。
五年了,傅斯寒从未陪自己过过生辰……
就在顾清歌愣神的片刻,傅斯寒从内间出来了。
顾清歌强压住心里的酸涩,端起桌上的酒杯,看向傅斯寒。
“今日是我的生辰,大人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因为太过紧张,她的声音略有些颤抖。
傅斯寒扫了一眼顾清歌,眼里划过一抹嘲讽。
他上前接过顾清歌手中酒杯,冷冷道:“这杯酒该敬仪沁。”
说完,傅斯寒对着顾清歌将酒朝地上倒去,就像祭奠亡灵一样。
顾清歌身形一颤,面色惨白的望着傅斯寒。
她的心头涌出一股无力的酸涩感,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望着她清澈无辜的眼神,傅斯寒眉头一蹙,心里窜起一股怒火。
他上前一把扼住顾清歌的脖颈,声音满是厌恶:“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顾清歌痛苦的看着傅斯寒,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傅斯寒的手越收越紧。
“傅斯寒,松……手……”
顾清歌费力的说出几个字,伸手就要去拽男人的手腕。
就在她的手碰到傅斯寒的一瞬,突然,傅斯寒眼眉一冷,扯着顾清歌的手猛地一甩。
仿佛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顾清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里却是一片灰蒙蒙的死寂。
她爱了傅斯寒十五年,又嫁给他五年。
傅斯寒却用这五年里的每一天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