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邪祟不会再缠着我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打开那本书之前,你会长命百岁寿终正寝。可你打开了那本书,就注定生死与邪祟同行!”说到这,郝婆婆压低声音。“纵使我施全了十三针,也只能保得住你的一时!有些事注定的,你永远躲不掉!”
……
再次挂掉闫菲打来的电话,我直接按下关机键。
因为我的心很乱,面对她的追问不知该怎么解释。
瞥了一眼手中的无字书,毫不犹豫的丢进垃圾桶。
在我看来,这本被九蛟锁住的无字书远比那只缠着父亲讨封的黄皮子更加的可怖。
此刻,已是晚上八点左右。
按照惯例,广场上应该聚集了一群翩翩起舞的大爷大妈们。
但奇怪的是,大爷大妈们都在。
可平日震耳欲聋的音响,此时却没有打开。
没有音乐加持的大爷大妈,在薄雾中僵硬的挥动着四肢。
在绿色地灯的照耀下,显得极其的怪异。
突然,我的身后传来喇叭声。
那尖锐刺耳的声音,让正在跳舞的老人纷纷转身。
侧目的瞬间,眼睛反射出绿光。
像是一群饥饿的狼,正贪婪着窥探着猎物。
我一把捂住嘴,顾不得身后司机的叫骂,跌跌撞撞的跑向楼道。
十三层的距离,一口气跑了上去。
等回到家将门反锁,整个人虚弱的瘫坐在地。
微弱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正好落在床底的坛子上。
想起奶奶的嘱咐,我拖着麻痹的身体爬到床前。
拽出坛子,将塞子打开。
刚伸过头想要仔细观望,鼻子里却忽然溢出暖流。
腥热的鲜血,如溪水般的灌进坛子。
我刚想要捏住鼻子止血,可一只手猛的从坛子里伸出,一把掐住我的咽喉!
我仰着脖子却叫不出声,死死的扒住坛子的边沿试图挣脱。
感觉到自己越发的窒息,脑袋正快速的充血,意识已经快要模糊,我猛的用头撞向坛口。
乘着那只手受惊一般的缩回,我顺手拿起一本书死死的压住坛口。
可当一只盘着九蛟的铜锁出现在视线中时,我这才发现那本压住坛口的居然就是郝婆婆送我的那本无字书!
那本书,它竟然跟我回来了!
顿时,我脑袋一嗡。
眼前一黑,直接厥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