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这话,时倾心里想想,嘴上没说,省得听筒那边的那人作为经纪人的职业病一犯,喋喋不休,口若悬河一通狗血前未婚夫妻狗血大戏。
“站在科学的角度,身体的细胞,七年一个周期,旧的细胞全都没有了,全部换成新的。”
时倾话说得客观,连科学的医学角度都占了,对方笑着应声:“这么说,你倒是脱胎换骨了。萧融站你面前,也就是一陌生人。”
“那当然。”
谁没事老记着以前那些破感情的事,谁没有年少无知过,难道还一直记着虐自己,明知道对方又不痛不痒。
有功夫活在仇恨里把生活过得一塌糊涂,还不如用所有的精力,给自己创造美好的未来。
自打和时源广断绝父女关系的时候起,时倾就只信奉一个真理。
爱自己,多搞钱,其他神马都是浮云。
“不过我这一想到你见萧融,就觉得晦气。”
时倾乐了。
得!
真闺蜜,想一块去了。
“我定了明天下午的机票回s市。倒是你,我这回了国,你倒跑国外出差去了。什么时候国外回来?”
“巧了不是,这默契!我也明天下午到s市。”
时倾瞪大了双眼,笑骂道:“你要不要这么拼命搞钱,偌大的经纪公司你都当到老板级别了,怎么着,不准备给你公司底下的员工活路了?敢情这劳模你一个老板全扛了?今天飞了十几个小时才落地,明天就要接着飞s市。”
“我这是在给员工们树立正面形象;身行力践来表示,他们老板我不是个吃闲饭的富二代,干实事的。”
时倾正准备怼回去,耳边的手机有短促的嘟嘟声。
这是有电话占线进来。
把手机从耳边拿到面前,时倾看着亮起的屏幕。
在看清楚来电显示的那一刻,时倾满眼惊讶。
“谁的电话啊?这大晚上的,都过了十一点了。”
屋里很安静,手机没放回耳边,时倾都能听见听筒里的询问声。
时倾从最初的惊讶里回过神来,只剩下满脸的意味不明:“我新老板。”
“什么?秦臣郁?”
“咱们先不聊了,我接电话。”
不等听筒里的女声再说些什么,时倾果断结束和闺蜜的电话,转接另外一个。
开玩笑,顶头上司的电话不接,以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