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男子反而把她当成救命的稻草。
“你跪我没用,是你自己的贪欲杀了你娘子。”薛珊冷冷地说道。
莫大姐也凑过来了,“怎么滴,算命还跪下?都是人又不是神仙,你救人去找大夫,找道士只算命。”
男子瘫在地上,呢喃道;“我没银子请大夫了。”
昨日他从摊子离开后,借了钱收拾一番,去城外黑**,听话的只押了一注大的,赢回一半的银子。
也就此收手,偷摸从**出来,请大夫回家给娘子治病。
今日又路过**,存着侥幸心理,拿着银子去**输了精光,回到家中娘子吐血了。
走投无路来薛珊摊前,想再算一卦,把钱赢回来,给娘子医治。
“你走吧,我提醒你过你,事到如今谁都无法改变。”今日乏闷的很,干脆收摊回家。
男子见摊子收了,眼中的希望幻灭,瘫在地上抱头痛哭。
“小薛午时都没到,就不不摆了?”莫大姐问道。
薛珊提着篮子边走边说道;“累了,想回家歇息。”
明明算到了对方的结局,总想试着改变一下,最后却发现无能为力。
心中的疲惫涌上心头,无力感撕扯着自己。
师父说修道,可以为苍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他人脱离苦海,可现实却是如此。
慢悠悠回到村子,自家门前站着两人。
薛删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寿材铺的怪老头和那个男子。
说起来这处屋子原本就是怪老头的,被她用七两银子买下。
“杨叔今日怎么过来了?”薛删无视旁边的男人,走到门口将插在铁环上的木棍取下,推开门走入院子中。
杨叔弯着腰,被苏禾搀扶着走入院子内,“今日来是想和你说个事。”
薛删把卖的米放到厨房,又拿了两个大碗,舀了两碗水出来,“坐下边喝水边说吧。”
杨叔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这是我外侄子叫苏禾。”
“你能不能收他为徒,或者留他在身边,教他些防身术。”
对上杨叔这双混沌的眸子,薛删没好意思直接拒绝,“杨叔你也知道,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收一个大徒弟,怎么能行呢,我还要嫁人的不是。”
“再说我也不会武功,教不了什么防身术,算命纯粹是混一口饭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