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胖脸上笑眯眯的掌柜一上来就做了几个拱手礼:“公子,让您久等了。我是当铺的掌柜儿。我叫陈有福。您叫我陈掌柜就行。不知公子贵姓。”
赵偃柏起身回了个礼后:“在下姓赵名偃柏。还要劳烦陈掌柜看看这块玉佩能挡多少。”
“来,赵公子。我们坐下聊,坐下聊。”陈掌柜
陈掌柜带着赵偃柏坐下后,拿起桌子上的玉佩仔细的瞧了瞧又对着光看了看。
这才对着赵偃柏说道:“公子,您这玉佩是要死挡还是活挡。”
“不瞒陈掌柜的。在下现在急需用钱。所以我准备死挡。”
“既然公子准备死档,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赵公子您这玉佩的品质可以说是我活这么大岁数看见过最好的,难得的是这玉佩的雕工也是极佳。想来是雕刻玉佩的工匠也是下了功夫的。可以说是要用来做家传宝贝也没问题。尽然您急的用钱,还是死档。那我也就不坑您。这玉佩我给一千两白银您看怎样。”
这价格说实话跟赵偃柏想的差了有点远,要知道在书中,一块中等偏上的玉佩都能卖到三千两白银。我这个可是上等白玉,更是稀少无比。
拿到京城上卖恐怕五千两都打不住,怎么就不能多给点。
赵偃柏冷凝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掌柜:“陈掌柜,你我都是聪明人。我既然能拿出来,也是知道市场价的。您都说我这玉佩无论水头还是雕工都是上好的品质。怎么就只一千两白银。你这是在糊弄我吗?”
陈掌柜看赵偃柏那样就知道这不是那些不知市场价的富家子弟,也知道糊弄不过去。
想着刚刚那人的吩咐立刻赔笑道:“真不好意思,赵公子。我这是压价压习惯了。不怕告诉您,干我们这一行的都这样。”
说着给赵偃柏倒杯茶:“您消消气。实话跟您说,您这块玉佩确实是好东西。但是在安昌镇恐怕是卖不出去。哪怕我拿附近最大的县城里卖恐怕也很难卖出高价格。只有拿到京城去。可安昌镇离京城甚远,现在世道不太平,路上时常闹劫匪,我们这还需要请镖师。这又是一比开销。这样,我也不跟你打哈哈。我那也是真心想要这个玉佩。一口价一千八百两!您看怎么样。”
听到在这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