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侧目,而她身上那些遮盖不了的痕迹,则像是一个个刺目耻辱的印签。
夏染垂着头,缩着肩膀,双手盖住胸前锁骨。行人飘来的目光犹如火刑,她有种无所遁形的难堪。
一件西装盖落在她头顶。前方高大颀长的身形,不知道何时已经只剩下了一件棕褐色的修身衬衣。
“你要是能学乖点,每次不会吃这么多苦。”
秦逸嗤了一声,这女人没有李麦西那样的聪明。
夏染不言,将他很大的西装外套在身上裹紧,脚上的裙摆在路面绽出流云一般的雪白。
外套上不是她熟悉的凌默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和龙涎香。
怎么学乖,她是宠物狗吗?学着知道主人的脾气,摇尾乞怜,他就给她喂糖果吃?
夏染也笑了一声,笑声不比他的讥诮少。
前边的秦逸闻声挑挑眉,没说话。
下午回到公寓时间还早,夏染把衣服脱下来还给秦逸,秦逸随手接过来,扔进了垃圾篓。
又足够地刺激夏染。
她的眉头深以为意地皱起,对他这种做派的厌恶之情不得纾解。
“要哪样,现在要接着做吗?”
夏染抵着牙齿问,不管不顾地伸手开始借腰上的束腰宽缎带。精致的小脸上,不耐之色很深。“最后一天了,我赶时间。”
秦逸诧异地看着她的动作,扯着领结的手稍稍顿了顿。随之……将领带松开解下,慢条斯理挂在了挂钩上。
他的唇角浮起一丝不善而玩味的笑意:“主动了不少。看来最后一天……夏染,你很开心?”
笑容幽深诡异,但是如蛊。
夏染一愣,发白的脸上很快恢复常态,咬咬唇,硬声道:“你管我开不开心!就问你,要不要做。”
不做就让我走,别浪费时间。
难得地看到她这一副即将革命大解放的硬气模样,秦逸几乎是乐了。
“可以。”
他点点头,转身走到公寓正中间的宽大沙发上坐下,修上的双腿折起来,两手搭在沙发沿:
“厨房冰箱里有新鲜的蔬菜鸡蛋和肉类,我想吃蓝山和西兰花,豆腐鲫鱼汤……那就辛苦了。”
做、做饭。
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