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心底里去。
她真诚坦荡的迎上他的眸,任由他打量。
突然,一个身穿一身黑衣,宛如鬼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大少爷,老夫人已经离开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薄景生松开了手,而鹿北也从他快速地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
萦绕在鼻尖的香气消失了,薄景生忍不住看了一眼鹿北,总觉得这股味道很熟悉。
可他不可能和她有什么交集的,又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若她真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留在身边,反而是最稳妥的。
他苍白的大手朝着后面随意的举了举,黑衣人恭敬的点了点头,像来一样,快速地消失了。
薄景生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拍了拍黑色裤子上被她坐出来的褶皱,随口道:“薄家的媳妇可不好做,特别是你这种冲喜过来的。”
他着重的紧咬着冲喜两个字。
但凡是个人也会对这两个字很反感的,特别是像她这种一身反骨的女人,可偏偏,她的脸上一点厌恶的表情都没有,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他。
“我这个人最喜欢做有挑战的事情了。不过,我们的交易里包括这个吗大叔?”她着重的紧咬着大叔这两个字,双手再次放在轮椅的两边,带着调皮的笑看她。
既然他松口了就是有的谈,有的谈,证明他需要自己。
既然他也需要自己,他们就是平等的。
平等的交易,她自然不能让他从一开始就占了上风。
用他的残疾攻击他显得她太恶毒,岁数刚刚好。
她笑得很好看,虽然他都想不起来这般找死的和自己说话的人,坟头上的草有几丈高了。
但很奇怪,他并没有被激怒,甚至觉得这个小东西眦睚必报,张牙舞爪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活了这么多年了,他难得对人感兴趣,不觉得就多说了几句,“寿寿从小没有母亲,身体也不怎么好,所以性格敏感了一点,多担待一下。我祖母那里你要常去看看,让她知道我们俩的感情很好。”
寿寿?拥有一只叫大白老虎的小屁孩?
鹿北红唇轻轻扬了扬,挺奇怪的,那个孩子明明对自己满是敌意,可她却并不讨厌他。
“所以你今晚也要住在这里?”鹿北双手抱在胸前,明明笑盈盈的,却一副下逐客令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