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的。
2.我同傅司堰在皇帝面前拜了天地,将我手里兵权交给狗皇帝,带我一众匪子们签了归顺朝廷的状纸便同傅司堰携手在这声声虚伪的祝福中出了宫,回他府上去。
丞相府内,他的房里熏着寥寥檀木香,床上帐子都换成了喜庆红色,摆放两旁的花瓶都贴了大大的剪纸”喜”字。
我学着大家闺秀模样,端庄坐在床榻上,脊背挺得笔直,兴奋地等着他来揭我盖头,并想着该以何等娇羞模样对上他含情双眸。
但是,他一夜都未到这房里来。
天初亮,我心底冷意大盛,暴躁地掀了盖头,拎着床旁花瓶便踩着绣了鸳鸯戏水的花鞋出了门,两旁丫鬟婆子吓得脸色惨白。”
夫人,夫人!
您这是要去做何!”
一个胆大的婆子往我过来,想拉我又不敢,只得在一旁张开双手防守。
我往那婆子睨了一眼,勾着冷笑:”昨日我跟丞相成婚,他彻夜未归,我这心底悲愤啊,欲往宫中找圣上谈谈心。”
狗皇帝不把傅司堰带我面前来跪着跟我谢罪,我铁定把狗皇帝的脑袋砸开花!
婆子显然被我的话骇住,立即慌张地吩咐仆役去寻丞相,又命丫鬟抬来了贵妃椅放在院子里,还准备了些时令水果。
傅司堰来的时候我一个橘子刚吃完,手上又在剥着另一个。
我抬眼往他看去,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日成婚的红袍,俊朗天成的脸上有疲倦却又带着温柔笑意,显得宠溺又无奈:”娘子,为夫昨日成亲较为欣喜,一时贪杯……你倒是生气了。”
他的模样叫我一时恍惚,耳根子都在发烫。
他,他竟然叫我”娘子”!
我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就凭着这一声能勾了我魂儿的”娘子”,我都愿意自己熬了毒药自己灌下去!
他若是多叫我几声娘子,再唤个”小心肝儿”,我都能朝他笑着说再来一碗。
山里的匪子们当初说我喜欢上傅司堰,喜欢得魔怔了。
我并未反驳。
只是当即决定谋反逼迫皇帝赐婚,给匪子们证明我的确是喜欢傅司堰喜欢得魔怔了!
他朝我走过来,挥退两旁丫鬟婆子仆役,这院子里便只剩我俩。
他俯身靠近我,双手撑在贵妃椅两旁,用半真半假的柔情看着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