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去我那儿。”
应深愣了下,他从没见过沈然对顾闻时这般冷淡的样子。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连忙就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就让他睡客厅,等他酒醒了让他自己离开就行了。”
沈然明白,应深这是想劝和。
但他们之间已经不是小吵小闹劝劝就能好的了。
否则也不至于到离婚的地步。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干脆直接坦白:“我们离婚了,他怎么样都不是我该插手的了。”
说完,她也觉得自己过来像是个笑话,于是转身想要离开。
但下一秒,却被顾闻时紧紧攥住了手。
沈然愣了一下,她回过头,本以为他是故意的,却发现他没有抬头,只是下意识的抓紧,像是溺水之人紧攥浮萍。
他醉着,那只手也不断收紧,用力过多导致指尖泛白。
沈然用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他不肯松开半分,令人挣脱不得。
应深见此情状,无奈叹了口气:“楼上有客房,先去上去吧......”
沈然挣脱不得,只好点头。
......
翌日
落地窗外明亮阳光洒进房间,顾闻时从宿醉中苏醒过来。
他刚睁眼,便看见沈然趴在自己床边沉静的睡着。
顾闻时意识缓缓回笼,想起昨晚宿醉似乎听见过她的声音。
她......是听说自己喝醉特意过来的吗?
想到这儿,顾闻时掩唇轻咳了下,心底从生出些许隐秘的愉悦。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身处酒店,并不是沈然的家里。
这让他又想起昨晚在她家楼下看到那一幕,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
不等顾闻时细细回想,沈然缓缓睁开了眼。
二人四目相对,在清晨显得格外暧昧。
顾闻时别扭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
“我怎么会在这儿?”
沈然抿唇:“原本想让林柔带你回去,但你喝醉了不让给她打电话,不知道送你去哪儿,也不方便带你回家里,所以就在酒店住下了。”
她每说一句话,顾闻时脸色就差一分。
到最后,他的脸色无比难看,情绪不受控制,语气中自己藏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嫉妒和说不清楚的醋意。
“你都把人带回家里了,还用得着在我身边守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