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者们疯狂按动摄像机镜头的声音。
裴司衍反应迅速,拉起床上的被褥,护住女人玲珑有致的身躯。
顾澈大步走到床前,目眦欲裂:“白舒音,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白舒音看了一眼他身后表情得意的白舒虞,以及扛着长枪短炮对准自己拍摄的记者,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顾澈,原来你也知道,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她声音平静,面无表情:“昨天在新房里,你跟白舒虞翻云覆雨,你就觉得对得起我了吗?”
如果不是昨天看到那一幕,她也不会喝的烂醉,意识不清的去问身边这个服务生多少钱一夜。
顾澈一怔,刚要发难的话蓦然噎在喉咙里。
白舒虞却突然红了眼,楚楚可怜的开了口:“姐姐,我今年才二十岁,连男朋友都没有,你说这种话,不是毁我清白,逼着我去死吗?”
“姐姐,就算你要为自己开脱,也不用拖我跟姐夫下水吧。”说完她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柔弱的模样,引的在场记者愤慨不已。
“白总平日里看着不苟言笑的模样,谁知道私下里的生活这么混乱。”
“可怜了舒虞小姐,摊上了这么个姐姐,还妄图毁她名声来替自己脱罪。”
“说难听了就是骚,都要结婚了还出来找刺激,真下贱!”
白舒虞眸底闪过一丝得意,这回白舒音该被她彻底踩在脚底下了吧!
白氏、顾澈都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砰”一声巨响,将白舒虞从如意算盘当中拉回现实。
方才那个骂白舒音下贱的男记者头破血流的摔坐在地上,身旁是摔的七零八碎的摄像机。
裴司衍站在他面前,浑身上下只穿了条短裤,匀称精瘦的腹肌连同人鱼线线条引人遐想的藏进裤腰,宽肩窄腰,比例完美的身材令在场女记者看直了眼。
只是他眸底露出的寒光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说音音下贱?”
那男记者身体瑟缩着后退,声音恐惧到颤抖:“你凭什么打人,还损毁我的摄像机,你信不信我报警......”
不等裴司衍开口,白舒音在他身后淡淡道:“你不用害怕,今天砸了多少东西,伤了多少不长眼的人,一律都算在我白舒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