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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才离开。
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她坐在树下阖眼缓神。
忽然,身侧响起脚步声,她下意识握紧了枪站起身。
借着月光,才看清来人是陆晋南。
“陆司令?”宁子鸢有些不自在,顿然后悔跑这儿来休息。
陆晋南递了两块压缩饼干和水壶过去:“聊聊?”
宁子鸢犹豫了一下,才接过:“谢谢。”
她只喝了口水,语气略显紧张:“聊什么?”
陆晋南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或许说起来你不敢信,我好像做过一个梦。”
“梦里我跟你离婚闹得特别难看,宁司令去世后,我就去了边防,我们两个彻底断了联系,几年后,我听说你因为酗酒闹事被赶出部队,还被开除了军籍,最后甚至开始赌钱……”
这些话像巴掌打在宁子鸢脸上,火辣辣的疼,又有种说不出的羞愧。
她垂下眼眸,苦涩开口:“我也做过一个跟你差不多的梦,梦里我被赶出部队后,就开始堕落,去舞厅彻夜喝酒,甚至输光了爷爷留给我的钱,然后患上了重度抑郁症,最后在跟你离婚后的第七年跳楼***了。”
闻言,陆晋南心底蓦然一紧。
月光照在她涂满迷彩的脸上,显出几分落寞。
一时间,两人好像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宁子鸢才重新打开话匣子,大胆地说:“其实那些都不是梦,对吧?”
陆晋南唇线微动:“嗯……”
宁子鸢望向他,像是在寻找释怀的理由:“……你还恨我吗?”
上辈子,因为她的任性,让他失去婚姻自由,最后被她闹到颜面扫地,被调去了边防。
“我也想问问你,你恨我吗?”
顿了顿,陆晋南补充了句:“这辈子的我。”
宁子鸢目光微黯:“恨过。”
她不想撒谎,五年前以为是陆晋南害死爷爷的那一刻,她真是恨透了他。
“我也是。”
陆晋南凝着她,深眸间掠过丝隐忍:“宁子鸢……”
一句透着柔和的呼唤戛然而止,他好像把所有话都吞了回去。
宁子鸢却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也知道他不会说。
因为上辈子的陆晋南,是不爱她的陆晋南。
她深吸口气:“晋南……我最后这样叫你了,我曾经深爱过你,但也只是曾经,既然所有的事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