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下令断绝关系,太后娘娘知道吗?”花朝眉眼间带着讥讽:“我母亲乃昭安公主,太后义女。”
“还是忠烈侯一脉仅存的遗孤,她的血脉可非丞相府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太后娘娘凤体违和,不问世事,你不要脸与人苟合又失了灵根,难道还去惊扰太后她老人家?”梁芝慧越说越气:
“你不就是嫉恨妗儿得五皇子喜欢,非要将事情闹大,让整个云州的人都看丞相府的笑话?”
花朝一身狼狈,却站的笔直,面色冷漠,仿佛那些事与她无关。
这幅样子,自然惹得跟进来的人窃窃私语:
“自己行为不检点,连累丞相府被人唾骂,竟有脸如此理直气壮。”
“还敢提太后娘娘和昭安公主,昭安公主泉下有知晓得她成这个德行,定后悔当初没带她一起走!”
“二小姐多好的人,先前为她求情来着,谁知道她这么没良心!”
“还把野种栽在五皇子身上,五皇子清风霁月,和二小姐两清相许,有她什么事?”
“丞相逐她走是对的,要留下,这几个月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儿呢,瞧她如今这样,像是堕魔。”
“花家正派大族,真出个魔头,才叫恶心呢。”
“说到底,就是她天生不详,出生双眉间就带着凤尾印记,克死了昭安公主,命里合该没好下场。”
“......”
那些话虽然说得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屋内也十分清楚。
花朝一字不落的听着,面上并无半分涟漪。
从前她天赋异禀,又有身份加持,这些人对她恭敬巴结的很呢。
一朝变故,阿猫阿狗都上赶着踩上一脚。
就在这时,花正志急急闯进来,厉声道:“孽畜,还不放开妗儿!”
花正志官拜丞相,年近五十依旧风流儒雅,这幅皮囊便是老了也很出挑。
难怪当初昭安公主被迷昏了头,非要下嫁。
“孽畜?”花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环顾一周道:“我们一脉相承,我是孽畜,你岂非老孽畜,而花妗月就是小孽畜。”
“包括这屋里和花家沾亲带故的都是孽畜,哦,不对,梁氏并无花家血脉,连孽畜都不如!”
梁芝慧脸色大变,捂住心口朝花正志道:“相爷,大小姐当众辱骂,又伤了妗儿,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