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玉锦绣这几年来的好意了呢?
嗯,接下来玉锦绣将会很忙。妗瑶郡主要是想找一个人的麻烦,那可真是很专心的。
玉锦衣回到膳厅的时候,并没看到楚司寒。桌上的膳点已经撤下了。
“殿下呢?”玉锦衣看着正收拾桌子的婢女问。
“回玉......回太子妃,殿下回屋了。”婢女赶紧改口,战战兢兢的说道。
她可不想因为一个称呼而被责罚。
玉锦衣点了点头,朝着楚司寒的寝屋走去。
“夫......”
“出去!”她推门进去,便是听到楚司寒冷冽的呵斥声。
然后只见他快速的将一件外衣往自己身上罩。
但,玉锦衣已经看到他身上的伤。
一个箭步上前,才不理会他的不悦与呵斥,上手就把外衣给扒了。
楚司寒:“......”
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扒衣服比扒水果皮还快的人是玉锦衣。
他就这么怔怔的站着,一时之间竟是忘记了反应。
玉锦衣看着他左侧肩膀上的淤青,眉头拧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被人踢出来的,而且力度还不小。
楚司寒的身手,她再清楚不过了。能伤到他的人,真没有几个。
这个把他踹出如此一大片淤青来的人,除了皇帝没有第二个人了。
今上对于楚司寒这个儿子,一直来都是不冷不热的。这太子之位,也并不是他愿意给楚司寒的,而是楚司寒凭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得来的。
他有战功,有计谋,有能力,所以当今天子不得不立他为太子。
对此,当今皇后与楚司辰母子是十分不甘的。完全就是一副楚司寒抢了他们的东西一样。
只是表面上却是没有表露出一点来,该母慈还是母慈,该兄友弟恭还是兄友弟恭。母子俩做得是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漏来。
但是暗地里却是不知道使了多少绊子,下了多少次杀手。
“我......给你上药。”玉锦衣看着那一团淤青,心里难过极了。眼眶里都含起了泪渍,只是强忍着没让掉下来而已。
她心疼的不仅仅是楚司寒肩膀上的这淤青,还有他身上那几条深浅不一的伤痕。
长年的征战,岂有不受伤的。
倒是楚司辰,连刀都没有拿过,享受着他带来的安宁,却还指责着他抢走太……